看到白女士這幅暈頭轉(zhuǎn)腦的樣子,洪濤不僅想起了金月。她也是這種女人,平時看起來精明的很,可是一遇到大事就麻爪,只會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你,然后等著你去幫她。天生享福的命啊,沒轍。
“我懂了、我懂了……”一直到鉆進車里白女士還處于迷茫狀態(tài)中,遲遲沒有發(fā)動。至于說她到底懂了多少,洪濤也不清楚。其實她就是全不懂也無所謂,這些都是白白占便宜的消息,占到了她就得更感謝自己,占不到也不是自己沒提醒,得怪她自己腦子不靈,半分不會削弱自己大師的光環(huán),隨她去吧。
“喂,想不想我?哈哈哈哈,我現(xiàn)在正在皇軍的國家里玩了命的糟蹋太君的花姑娘呢,必須努力,這也算打擊帝國主義侵略者了,肉體打擊嘛。好了,不逗了,這是國際長途,老貴了,咱省著點用。我找你就一件事兒,麻煩夫人您去把我手機卡的國際漫游功能開通。以后你男人就是做國際大買賣的了,一出國電話就成了廢物,國際友人全聯(lián)系不到我,還怎么坑他們錢啊。廢話,手機卡是你的名字,我也得開的了啊,快去!”
送走了迷迷瞪瞪的白女士,洪濤也不想再去ENIX公司參加談判了,干脆把被褥卷拿出來補補覺。有了那兩名律師幫忙和曲小川的專業(yè)知識,談判結(jié)果應(yīng)該不會太差,自己去了也是白搭,還得給齊睿多增加一份翻譯的擔(dān)子。
最主要的是律師手里也有波士頓豪森投資銀行的擔(dān)保書,那玩意比自己的臉和嘴都好用多了。
現(xiàn)在需要做的事兒就是用酒店的線路給遠在國內(nèi)的張媛媛去個電話,怪不得自己一出來手機就從來沒響過呢,白女士說給自己打了十多個電話也打不通,全球通也得自己開通國際漫游功能才成。
至于說電話費貴的問題現(xiàn)在可以忽略了,像白女士這樣的電話多貴也得接,一個電話就是幾十萬美元的進賬,多貴的電話費都值了。
齊睿回來的很晚,都快午夜了才晃晃悠悠的進了房間,而且還喝酒了,滿嘴都是酒氣,進門撲在洪濤身上就呵呵的傻笑,一個勁兒的要讓洪濤獎勵她。獎勵啥?洪濤一咬牙,舍身飼鷹吧,好在下午足足睡了一覺,多少緩過來點。
這一折騰又是半宿,喝得半醉的齊睿比清醒時候更瘋,就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個人一樣,尖利的叫聲時不時就回響在房間里。逼得洪濤沒轍了,總不能老用手捂著她的嘴,干脆,還是綁起來吧,反正她也好這個調(diào)調(diào),順便再把她的內(nèi)褲塞進她嘴里,我讓你叫!
“呸!你再敢動一下我就把你綁著帶出去!昨天你媽說不要你了,把你賣給我了,想怎么處置都成?!钡诙煸缟希闈直积R睿給折騰醒了。這個家伙真是精力旺盛的沒地方發(fā)泄,一分鐘都不能閑著。當洪濤睜開一只眼的時候,她正拿著那團內(nèi)褲想往自己嘴里塞呢。
“誰讓你又用這個塞我嘴的!在飛機上我不就和你說了嘛,以后不許亂塞我嘴!”齊睿不怕洪濤的威脅,但已經(jīng)醒了的洪濤她知道肯定斗不過,氣惱的把那團東西仍在了洪濤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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