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說出這么尷尬、油膩的臺詞,鄭嘉曉想死的心都有了,畢竟他總不能說“嗨,兄弟,做愛嗎”這種暗示性極強(qiáng)、又直接了當(dāng)?shù)脑挵桑繜o論哪一種,都讓他覺得非常社死,尷尬得腳趾扣地,簡直和上大街裸奔毫無區(qū)別。
而男人似乎察覺到了他的難堪,輕輕一笑,伸手輕輕覆蓋在他的手背上,見沒有得到拒絕,才得寸進(jìn)尺地加深了力度。
“如果能幫到你,我很樂意?!蹦腥讼蛩拷?,身上散發(fā)著茉莉的清香。他湊近鄭嘉曉通紅的耳朵,用只有兩人能夠聽清的聲音,“還有……我會很溫柔的?!?br>
鄭嘉曉縮了縮脖子,想要抽回手,卻被男人反扣住,掌心貼掌心的絲絲涼意逐漸變得滾燙灼熱。
看吧,誰說沒人好他這一口。
“那、那我們……咳走、走吧?”
“這么著急?好,都聽你的?!?br>
鄭嘉曉一副“英勇就義”的肅穆神情,火急火燎拽著男人穿過人海,卻在踏出門檻前撞見了意想不到的人。
那人頎長的身影融進(jìn)了周遭黯淡的環(huán)境,暗紅色燈光打照在身上,整個人就好像剛從血窟窿里撈出來似的,散發(fā)著驚悚的可怖殺氣,那披肩的長發(fā)好似都要一根根張揚(yáng)起來。
可是都這樣了,那張妖艷的臉上還掛著“親和”的笑容,上下翕動的薄唇像是在念咒語。
“去哪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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