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脖子上的吮吸,沈伽聿怒罵:“你他媽滾開!”
可是,失去意識的司煊哪里聽的見,只是按著沈伽聿又咬又舔。
見上方人動作越來越兇狠,沈伽聿直接抄起旁邊的酒瓶,對著那毛茸茸的腦袋砸了下去。
‘砰’的悶響傳來,是骨頭與硬物撞擊的聲音。
這一下,讓司煊短暫清醒片刻,鮮血順著腦門流下。即便周圍充斥著各種酒香,沈伽聿也能清晰的聞到那股草木香,靈魂仿佛被牽引。
司煊看著沈伽聿脖子上血淋淋的傷口,一時(shí)還未反應(yīng)過來自己干了什么,就看見沈伽聿一手樓著他脖子,一手按住他后腦勺,腦門傳來濡濕的觸感。
沈伽聿竟然在舔他!
在沈伽聿靠近他的同時(shí),他脖子上也傳來誘人的神秘花香,司煊再次被蠱惑,伸出舌尖,舔舐著那快干涸的血珠。
兩人同時(shí)陷入瘋狂當(dāng)中,不知誰的衣服被撕碎,兩幅精壯的□□開始交纏,互相都要搶奪上位權(quán),仿佛兩只野獸在廝殺,掠奪欲在激蕩…..
沈伽聿再次清醒時(shí),兩人躺在地毯上,旁邊是成山的錢堆,不遠(yuǎn)處是碎落的酒瓶和大塊干涸的酒漬。他渾身赤裸,皮膚沒有一處是完好的,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傷口,幾乎都結(jié)了痂。他推開抱著他的司煊,才覺得渾身疼痛。
昨晚明明沒喝酒,然而此刻就像宿醉后的斷片,什么也記不起,只能記得那酣暢淋漓、爽到靈魂發(fā)出震鳴的感覺,雖然很夸張,但真的爽到一只腳踏入鬼門關(guān),即使現(xiàn)在也覺得頭皮麻酥酥的。
看了下頭頂?shù)臅r(shí)鐘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下午五點(diǎ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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