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能住這種地方?我不是給你賬號轉錢了嗎?”
這是他秘書張逸買的,完全按照沈伽聿給的錢和要求,在一處城郊偏僻之地,果然夠安靜。
“唔,我想自食其力?!?br>
沈又霖邁著長腿直接越過伽聿,往底下走去,完全一副主人的樣子。
多看一眼,沈又霖的眉頭便更深一分。
這地下室宛如一個洞穴,完全封閉,竟連一扇窗都沒有,沉悶的空氣完全不流通。
頂上幾盞白熾燈散發(fā)著慘白的光芒,勉強打亮著周圍。顏料罐橫七豎八地躺著,各種工具隨意四處擺放,雜亂無章的場景如同被轟炸了一番,讓沈又霖這個強迫癥+潔癖瞬間揪心。
目光所及之處,皆是無法忍受的無序,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沖動,想要一把火燒了這里。
“搬出去!”沈又霖沉聲:“你不愿住沈家,那就再尋一處府邸。別人還以為我沈家克扣你,你嬌生慣養(yǎng)了一輩子怎么受得了的?”
“我會自己看著辦的。”
伽聿只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疲憊感如潮水般襲來,身體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。他緩緩地往沙發(fā)上一躺,目光卻直直地落在中間的野獸雕像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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