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伽聿背上紫色的珠寶散落了一地,在地上發(fā)出叮叮咚咚的聲響,他陷入欲望與絕望的泥沼,他伸出手,拼命的想要求生,無情的是,下一刻就有一只大手與他十指相合,將他再次拽入漆黑的漩渦。
惡魔在低語:
“老婆,給老公生個(gè)孩子好不好,生個(gè)和老婆一樣漂亮的.….”
伽聿又接近一周沒出家門,直到伽聿低三下四,苦苦哀求,眼淚都流空了,沈司煊這只恐怖禽獸才肯放過他。
“老婆,放松點(diǎn)別害怕,不疼的。”沈司煊溫柔的摸摸伽聿的頭,他手里拿著一根黑色的筆,正在伽聿的尾椎上刺著什么。
伽聿咬著嘴唇,也不知道沈司煊敷了什么在他那塊皮膚,沒有多疼,反而很麻很癢,就像是有小螞蟻在上面爬。
過了半小時(shí),沈司煊放下手里的筆,在那刺青那里親了口,才開口說道:“老婆,好了,快看漂不漂亮?!?br>
伽聿站起來,走到鏡子旁,背對著鏡子,側(cè)頭看到尾椎上那一行黑字,是這里的文字,伽聿認(rèn)不得,只覺得這幾個(gè)黑漆漆的字符古怪又陰森。
這就是沈司煊放過伽聿的代價(jià),是他苦苦哀求了好久的結(jié)果,他不懂這些字什么意思,也不在意。
同樣的刺青,在沈司煊胸口也有一串,他自己刺上去的,也沒有敷藥,就那么硬生生扛住,現(xiàn)在胸口那塊皮膚還紅腫著。
沈司煊親了口伽聿的臉蛋,笑瞇瞇的說:“老婆,別看啦,看看還有什么要帶的?!?br>
伽聿留給他一個(gè)白眼,“沒什么想帶的,你看著來吧。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