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雙手用力推開沈司煊的頭,把自己的頭轉(zhuǎn)向車窗方向,對著車窗大罵:“你他媽禽獸嗎,發(fā)情能不能看看場合,這還是外面呢!”
沈司煊舔了舔嘴唇,笑道:“這條路沒人,我怎么舍得讓別人看老婆這么活色生香的樣子呢?!?br>
“你這畜牲有什么做不出來的,你給我好好開車,你在這樣,我就下車自己走過去!”伽聿向著窗大聲威脅。
“好了好了老婆,我錯了,你不要對著窗戶講話了,轉(zhuǎn)過頭來?!?br>
“滾,老子就喜歡對著窗戶講,你趕緊給我開車。”伽聿心里默默決定,這一路絕!對!不能和那畜牲對視,一定要保持這個姿勢。
哪知沈司煊低低的笑了聲,“老婆,你不知道嗎,不管是你的背影,后腦勺,還是手,腳,我都能發(fā)情?!?br>
伽聿拳頭又硬了幾分,要不是打沈司煊這畜牲他也能發(fā)情,他早就把這畜牲打死了,墳頭草都兩米高了。
他深吸口氣,決定不和這狗東西講話,簡直是精神污染。
“老婆,真不和我講話啦?”沈司煊瞄了一眼,見伽聿還是臉貼著窗戶,露出張絕美的側(cè)臉,“老婆,你真美,老婆,我好愛你,世界上怎么有老婆這么美麗可愛的生物,老婆的唇軟軟甜甜的,老婆的水也是·····”
話還沒說完,伽聿就惱羞成怒,伸手蒙著沈司煊那張狗嘴,小臉通紅:“你他媽能不能閉嘴!實(shí)在受不了你這畜牲了?!闭f罷,他解開安全帶,伸出腿,往座位之間的縫隙中邁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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