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是不敢相信,自己居然被司煊上了,他居然輸了??他不信!
后來的記憶模糊一片,只能記得那酣暢淋漓、爽到靈魂發(fā)出震鳴的感覺,雖然很夸張,但真的爽到一只腳踏入鬼門關(guān),即使現(xiàn)在也覺得頭皮麻酥酥的。
沈司煊又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過來,伽聿打翻了數(shù)次,又是潑他身上,又是砸在地上,都無濟(jì)于事。
于是他又變著法的開始砸東西,可沈司煊跟壓根兒看不見似的,依然笑臉盈盈的走來,也不收拾,就讓著狂風(fēng)過境似的房間保持原樣。
“老婆,你真有活力,看來是老公不夠努力了?!鄙蛩眷訑R下那碗藥。
伽聿也折騰累了,純粹是因?yàn)椴桓市?,也不能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,他仰頭喝了那碗藥。
“老婆今天真乖?!鄙蛩眷优踔ろ驳哪槪椭刂氐挠H了一口。
伽聿白了他一眼,厭惡的擦了擦嘴,他實(shí)在受不了這股膩歪勁。
這里是一處嶄新的竹屋,坐落在幽靜偏僻的山谷深處,也在寨子最高處,比之前那處大了不少,里面的物件都是新的。還帶著一個(gè)后院,里面種滿了各種嬌貴明艷的花卉。
伽聿沒事就坐在后院的秋千上,看著天邊云卷云舒。
每次進(jìn)來看到這幅畫面,沈司煊內(nèi)心都無比柔軟。他走到伽聿身前,手里端著一杯花茶,不知名的紅色花骨朵漂在水面。
“老婆,該喝茶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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