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司煊注意到那道目光,低下頭,在伽聿額頭落下冰冷的一吻,嘴角才帶著笑意:“老婆,別怕?!?br>
“砰——”
猝不及防,沈司煊手臂又多了個血洞,整只右手,血肉模糊,溫?zé)岬孽r血幾滴濺在伽聿慘白的臉上,像雪地落了梅,更多的滴落在地上,形成一個血灘。
“滴答滴答——”
滴在所有人的心上,他們都知道,這位真正的沈家二少,明明剛接回來沒享受過幾天榮華富貴,現(xiàn)在右手算是徹底廢了,這下半生,算是不好過了。
伽聿渾身僵硬,身體不自覺的顫抖,他腦?;叵肫鹉歉眽嫎堑漠嬅?,同樣是巨響過后,幾滴鮮血濺在他身上,那滿地的白漿和碎肉,至今讓他在陷入夢魘。
沈司煊抬起完整的左手,用指腹擦了擦伽聿臉上的紅色,帶著淺淺的笑意,柔情似水:“老婆,我好喜歡你染上我的東西,好美?!?br>
伽聿抬起頭,對上沈司煊溫柔的眼眸,那病態(tài)的執(zhí)拗,像是把他烙印在瞳孔里。他不明白,沈司煊為什么要這樣看他,他的報復(fù)難道就是織成一張溫柔的網(wǎng),讓自己溺斃。怎么可能忘了自己曾經(jīng)的所作所為!他真的愛自己?
他不信!
或許伽聿不知道的是,這個僅僅幾秒的對視,卻讓他無數(shù)次,在午夜夢回驚醒之時,出現(xiàn)在天花板上,那無聲的注視,告訴他一件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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