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沈家的事啊,他不應該插手,他也沒有立場插手,他這樣勸慰自己。
鞭子入肉的聲音響了許久,伽聿不經(jīng)意抬起眼,又和沈司煊對視上了。
沈司煊衣服碎成縷縷掛在身上,皮膚裂開,露出里面溢血的肉。他跪在原地,一直在看他,視線從未離開他,明明是那么平靜的表情怎么透露出那種絕望的悲鳴。
你別看我!你別看我!求求你…伽聿在心中吶喊,他覺得呼吸不過來,他甚至也要搖搖欲墜了。
伽聿終于受不了了,淚水再次傾瀉而出。
他一把上前抓住那該死的鞭子,怒吼道:“別他媽打了,你沒看到他快被你打死了嗎,他快要大出血死了!他是你親弟弟??!”
沈又霖冷冷的睥睨他:“沈伽聿,別妨礙我執(zhí)行家法?!?br>
伽聿覺得腦子里那根弦快要斷了,那鋪天蓋地的壓力就要把他淹沒窒息。
“只有活人才能有家法??!”他的嘶鳴如同困獸。
沈又霖收回目光,看向跪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沈司煊,淡淡的吐出幾個殘忍的字:
“死人也可以?!?br>
伽聿頓時感覺頭暈目眩,一陣子天旋地轉(zhuǎn),竟直直的向旁倒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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