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浩戎摘下了頭盔,英俊的臉蛋微微有些發(fā)紅。他將手中的電擊槍隨手往茶幾上一扔,便黏黏糊糊的湊到了白鷺跟前。白鷺抬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腦袋,涂了透明指甲油的蔥白指尖帶著一股好聞的香氣,勾得許浩戎眼睛都直了,喉結(jié)滾動著,艱難的咽了咽口水。
“小浩快來,老師的騷逼好癢,快來幫我止止癢……“
白鷺抬起一條腿,主動勾住了許浩戎的腰身,膝蓋有意無意的蹭過迷彩褲下勃起的物事,惹得他悶哼了一聲,幾乎是急不可耐的解開了褲子,將白鷺壓在身下。
許浩戎比白鷺小了10多歲,今年也才20出頭,正是欲望最強烈的年紀。紫紅色的粗長肉莖啪嗒一聲從褲子里彈了出來,正好拍打在了白鷺大腿的刺青上。滾燙灼熱的溫度讓白鷺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癡迷神情,他顫抖著又吐出了一股淫水,主動將手覆上了自己濕黏一片的尿道逼,一寸寸拉開了松垮的‘逼唇’。
離開了原來的崗位后,白鷺并沒有放棄繼續(xù)改造自己的身體。按照規(guī)定,他需要和其他雙性人一樣定期回去進行身體檢查,前段時間他剛接受完了第一次體檢,從培訓中心回到了家,修養(yǎng)了幾天后,今天正好是他第一天回來上班。
“來,直接進來……前幾天母狗又讓他們幫我擴了尿道逼,小浩值夜班沒有去看真的好可惜…他們給我打了好多淫藥,還用鴨嘴鉗很用力的擴了寬度…現(xiàn)在直接插進來也不會覺得緊了…嗯……”
白鷺揉了揉因為過度擴張而變得皺巴巴的逼口媚肉,光是想到幾天前的情景就情動的騷水橫流,不等他說完,許浩戎便已經(jīng)再也忍受不住,掐住他的腰就這樣直直捅了進來,鵝蛋大小的龜頭毫不費力的擠開括約肌,撞開膀胱口闖進了尿囊深處。
“對不起白老師…我忍不住了……”
許浩戎喘息著一邊道著歉,一邊急不可耐的開始挺送起腰身。濕紅的膀胱口因為頻繁性交而被操得外翻腫爛,然而原本會牢牢箍著莖身的壺嘴卻只是松松的包裹著許榮浩,層疊的媚肉即便被碾磨得酸澀難忍,卻只無力的抽搐了幾下,絲毫沒有提供一點阻力。許浩戎只覺得自己的下身仿佛埋進了一團溫熱柔軟的棉花里,他每頂弄一下,身下的白鷺便會不受控制的一陣痙攣,他前端的小陰莖已經(jīng)狼狽的射了出來,精液糊滿了小腹,開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流,而爛熟的騷逼如同發(fā)了大水般潮吹的一塌糊涂。
和大多數(shù)人喜歡緊致干凈的粉嫩白虎不同,許浩戎對于黑乎乎的爛逼松逼情有獨鐘,第一次看見被玩弄得破破爛爛的白鷺,胯下的物事便硬得發(fā)疼。白鷺和他的審美十分契合,于是在交往后的這幾年里,他的下身迅速的變得更加爛熟,如今已經(jīng)徹底變成了婊子熟婦的模樣。
由于尿道并不是天生就適合被用于性交的器官,白鷺的尿眼即便可以勉強容納許浩戎的性器,但還是有些太過緊窄了。如今,經(jīng)過了又一輪的強化改造后,白鷺的尿道終于徹底變成了一口爛逼,許浩戎的柱身粗暴的肆意翻攪搗弄著濕軟的內(nèi)壁,而白鷺兩條長腿無力的垂著,被操弄得不住聳動,被衣服兜著的大奶子晃動的不成樣子,許浩戎在他的腿間釋放出來時,他再次浪叫著,白眼狂翻的噴了水,腥臊的尿液混合著騷水糊滿了身下的皮質(zhì)沙發(fā),打濕了褲子布料的邊緣。
“哈啊……嗯…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