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宋君墨卻不懂得借坡下驢,他瞪著季葉言,故作不屑的說,哼!你在嘴硬什么?你以為我看不透你的小把戲嗎?你不就是想用這種方式證明你很牛嗎?其實你不過是投了個好胎,有幾個臭錢罷了!沒有那個首富爹,你連給小白提鞋都不配!
宋君墨的惱羞成怒,讓在場的另外兩人都沉默了。
直到陸白緊攥著他的手指把他掐的疼了,宋君墨才稍稍有了一瞬的理智回籠。
可季葉言卻輕笑出聲,仿佛聽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話似的。只見他眉眼彎彎,所以你是承認了,你跟陸白分手轉而追我,卻是是因為我爸爸的緣故。
不是的!宋君墨有些氣惱自己怎么就把這話說出來了。他想解釋,可剛張嘴就覺得手臂被抓的更痛了。
他不滿的轉頭看了陸白一眼,卻撞進對方深情卻滿含委屈淚意的漂亮眸子里。
君墨哥哥,你心里,還有我的是嗎?
眼看著兩人就在自己面前演起了你儂我儂的起碼,季葉言知道這人是智障細胞再次占領大腦高點,一時半會兒都不會變回正常人模樣了。
他抬手在電梯下樓鍵上不耐煩的捅了好幾下,這次電梯很快就抵達樓層。隨著叮的一聲,季葉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原本宋君墨還想追。
他此行的目的還沒有達到,如果沒有季葉言的幫助,那他在網(wǎng)上的風評就很難反轉。到時候宋氏的董事會再借題發(fā)揮,到時候自己不僅無法成為新港項目的負責任,甚至以后在宋氏立足都困難。
可是陸白卻死死抓著他,眼淚越流越兇。宋君墨實在于心不忍,他虧欠陸白太多。
他只思考了幾秒鐘就還是決定先哄好陸白再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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