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葉言慌張的四下張望了一下。
季國棟的保鏢車距離都很遠,并且沒有過來的意思。而這個水庫四周都有人垂釣,應(yīng)該不是個殺人拋尸的好地方...
放下心來的季葉言憂心忡忡的拿著保溫杯折返回來,季國棟已經(jīng)拿了報紙開始看了。
爸,您的保溫杯...季葉言將被子放在他腳邊,然后也不顧地上干不干凈,就直接坐下了。
看他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,老奸巨猾的首富爸爸想再逗逗他,又怕給他逗炸了。
別哭喪著一張臉了,現(xiàn)在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嗎?首富爸爸嘴里難得說出幾句溫情話,似是安撫,又像是鼓勵。以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。
季葉言沉默片刻,還是忍不住問,爸,你全都知道了?
沒,不過我大概能猜到原因。季國棟嘆了口氣,盯著浮漂的目光悠遠,船到橋頭自然直,人算不如天算吶。
他的這番話季葉言沒有聽懂,于是他隱晦的問了對方是否覺得自己忽然間變了很多。
可季國棟卻說,我是你親爹,不管你如何改變都逃不過老子我的法眼!
陪老爹釣魚的時光極為難捱。尤其是對于沒有小馬扎,只能席地而坐的季葉言來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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