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宋星華他們請岳家父女吃了頓飯,聽說岳溪馬上要回學(xué)校重返工作崗位后,還很高興的祝福了她。
其實那件事情發(fā)生后,我的心理壓力一直很大。岳溪給自己倒了杯酒,笑的有些勉強(qiáng),有些苦澀,我是宋君墨的干媽,是他的班主任。我是看著他長大的,他卻在我的眼皮子低下干出這種事情來,我真的覺得自己難辭其咎。
這些年來,我一直很內(nèi)疚,覺得是自己沒有教好他。岳溪一口悶了,但是后來見到你們,聽說宋君墨認(rèn)回了他的富豪父母卻還是一事無成...甚至還淪為了階下囚之后,我心里痛快多了。
季葉言和宋星華對視一眼,安撫道,岳阿姨,這不是您的錯。
嗯,不是我的錯。岳溪點了點頭,眼中泛著淚花,卻痛快道,他的親生爹媽都教養(yǎng)不好的孩子,我這個干媽教不好也正常。
后面岳溪喝了不少,直接醉了。
但她父親也沒有攔著,只是說,醉了也好,這孩子命苦,這下算是徹底能告別往事。我的心也總算是能放下了。
雖說岳老爺子連連表示自己的退休金已經(jīng)很豐厚了,但臨別時宋星華還是悄悄的把一個厚厚的紅包塞到了他家茶幾下面。
將這邊的事情都處理妥當(dāng)之后,夫夫兩就準(zhǔn)備返程了。
只是他們這邊剛啟程,車隊都還沒有走出小鎮(zhèn)呢,就被季佳慧的一通電話硬控在原地了。
你倆事情辦完了嗎?有空去接一下趙子悅嗎?
趙子清和季佳慧的婚期定在了夏末,今年過完年后他們就已經(jīng)在籌備婚事了。趙子清作為清北美術(shù)生,婚禮的事宜大部分是他在操辦,而季佳慧則更多的是在整合兩家的生意版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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