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那句話,一月之後,來武陵侯府找我拿銀子,九出十三歸,絕對少不了你的!”
說完,李長空便走了。
他算是看出來了,這偌大的國子監(jiān),除了這三人外,怕是沒人愿意再借銀兩給他。
準(zhǔn)確地來說,是原身之前的行為敗光了路人緣。
大家伙的交情又不怎麼夠,自然是不愿意出這個錢的。
不過能借錢到兩萬兩千兩,已經(jīng)有些超出李長空的意料了。
加上原本的五萬兩,以及這些日子以來濟(jì)世堂的分紅,拼拼湊湊,應(yīng)當(dāng)也有個小十萬兩了。
全用來買紅木,翻個兩三倍應(yīng)當(dāng)不成問題。
只不過他走了,朱犇卻是傻眼了,直接呆愣在原地,久久無言。
我...我剛才都說了些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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