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...還有何事?”
劉裕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站過頭來,心中充斥著不好的預(yù)感。
“你給朕說實話,那有關(guān)《治世論》之言,當(dāng)真是你自己所說?”
“是...是??!”劉裕點了點頭。
“哼,逆子!事到如今,還在扯謊!”景行帝冷哼一聲,眉頭倒豎。
“你是什麼德行,朕還能不清楚?”
“平日里不學(xué)無術(shù)也就罷了,即便是有時間,也盡拿來鉆研那些個兵法韜略了,如何會去讀那《治世論》?”
“那番話,分明就是李長空教你說的!”
“方才李長空在的時候,朕姑且照顧著你的面子,沒有點明?,F(xiàn)在人家都走了,你莫不是還要冥頑不靈,哄騙於朕?”
“啊?”劉裕整個人都愣住了,天地良心啊,那番話,當(dāng)真是他自己想出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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