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那老夫倒是不介意把你這只烏gUi的皮給扒了。
果不其然,朱犇聞言,頓時愣在原地,支支吾吾了良久,才擠出那麼一兩個字來:“這作詩,講究的是靈感。”
“靈感這個東西嘛,你們都是文人,也知道的,玄妙異常,不是說來就能來的?!?br>
“我能作出這首邊塞詩,便已經(jīng)是得天之幸。想短時間內(nèi)再作出一篇寫月的詩詞,那是萬萬不能的?!?br>
聽著朱犇一本正經(jīng)的辯解,盧恒笑了:“既然朱公子只有寫一首詩的能力,那能否告訴老朽?!?br>
“為何偏偏要寫邊塞詩,而不寫能夠應(yīng)題的詠月詩或是詠秋詩?”
“這個,你懂的,靈感嘛!”
盧恒聞言,又笑了:“我輩作詩,確實是有靈感一說?!?br>
“但請問朱公子能否告訴我,在公主殿下盛宴舉辦的詩會上,究竟是什麼,讓你觸景生情想到了滿是硝煙的邊塞?”
“莫非是詩會辦得不好?不對朱公子的口味?”
“還是我等在這里大肆吃喝,夸夸其談,愧對了駐守在邊疆的將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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