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透過玻璃照了進(jìn)來,給沒有開燈的房間鍍上一層薄薄的光暈。也映得陸時(shí)衍的雙眼冰冷,仿佛淬了寒星般,令人不敢直視。
他緊繃著下頜,一字一句警告道:“誰允許你碰的!我不是說過不許靠近我,當(dāng)我的話是耳旁風(fēng),嗯?”
沈青予咬唇,從地上站起身,弱弱道,“……先生,我沒有惡意。你不要生氣,我以后不碰你的東西了……靠近你,也只是想看看你的傷,沒有別的意思?!?br>
“哼,是嗎?”他嘲諷道:“不管你有沒有目的,以后不要讓我提醒你第二遍。否則,我不保證我會怎么對付你?!?br>
“哦……好吧先生,我記住了。”沈青予悶悶應(yīng)答,低垂著頭轉(zhuǎn)身走開。
剛走兩步就被他叫?。骸暗鹊取?br>
沈青予詫異地扭過頭,“先生還有事?”
他側(cè)頭望向她,黑漆漆的瞳仁中隱約閃爍著寒芒:“還有,別忘了離我這間臥室遠(yuǎn)一點(diǎn)?!?br>
“哦,好的?!彼s緊跑到床尾,將自己的睡衣拿起,離開房間,順帶關(guān)好門。
深夜,陸家別墅陷入了寂靜之中。
沈青予躺在隔壁房間的床上,翻來覆去睡不著。她索性坐起身,拉亮臺燈,望著黑漆漆的窗戶發(fā)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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