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半場,對手知恥而后勇,攻勢強(qiáng)勁,雙方你來我往,火藥味兒十足。
“啊——”
對方帶球撞人,將一個倒霉蛋撞倒了——恰好就是被謝銘瑄拉來的汪湛。
謝銘瑄連忙和眾人一起圍了上去,她簡單檢查了一番,骨頭應(yīng)該沒事兒,只是學(xué)校的籃球場條件簡陋,還是水泥地面,汪湛的膝蓋蹭破了一大片,傷口上有鮮血滲出,還沾著一層灰塵。
“沒事兒吧?”撞人者十分愧疚,“我送你去醫(yī)務(wù)室吧!”
“快七點了,醫(yī)務(wù)室早關(guān)門了!”謝銘瑄伸手就在那人胳膊上擰了一把,“讓你沒輕沒重的,知不知道傷口感染后果很嚴(yán)重!”
“啊疼疼疼!”那男生夸張道,“錯了,錯了,瑄姐饒命!”
最后還是謝銘瑄用背包里的酒精幫汪湛把傷口沖干凈的。
他坐在籃圈的架子后面,謝銘瑄蹲在他面前,幫他處理傷口,隨口問道:“疼嗎?”
酒精的刺激性強(qiáng),肯定是疼的,但汪湛只是皺著眉說:“還行?!?br>
他問謝銘瑄為什么會隨身帶著酒精,她不知該如何回答,干笑了兩聲,快速把傷口包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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