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六點多,火吻還沒起床,就聽到車外傳來敲門聲。
“誰???”她抓了抓亂糟糟的紅發(fā),不情不愿地從沙發(fā)上起來。
“我。”門外傳來梁英哲沉沉的聲音。
火吻打開門,驟然吹進來的冷空氣凍得她一個哆嗦,連忙裹緊了外套道:“這么早,有事兒嗎?”
“我來看看瑄瑄退燒了嗎?!绷河⒄艽┲厮{色戶外服,手上提著個便當盒,另一只手放在唇邊哈著氣,顯然也被清晨的氣溫凍得夠嗆。
火吻連忙閃身讓他進來:“我昨晚進去看了兩次,凌晨兩點左右就退燒了?!?br>
“可能還會反復,”梁英哲上了車,隨手關上了車門,隔絕掉外面的冷空氣,“得再觀察兩天?!?br>
他在臥室門前敲了兩下,里面?zhèn)鱽硐∠∈枋璧穆曇?,半晌后,謝銘瑄略帶睡意的聲音響起:“進?!?br>
梁英哲推門而入,謝銘瑄正穿著件棉質睡衣坐在床上,漆黑的長發(fā)像墨一般垂在后腰上,他笑了笑,伸手在她額頭上摸了一下,又從口袋里拿出一根體溫計。
“量一下?!?br>
謝銘瑄接過來,夾在腋下,懨懨道:“頭不疼了,我感覺已經不燒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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