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銘瑄不想捧場,看著窗外不吱聲,馮平給她遞了個臺階:“你說?!?br>
“叫‘鯰魚小隊’怎么樣?”火吻自顧自道:“你們有沒有聽過鯰魚效應?傳說挪威人喜歡吃活的沙丁魚,可沙丁魚被捕撈上來之后極易死亡,漁民們?yōu)榱藥Щ仵r活的沙丁魚,便會在魚槽里放入一條鯰魚,沙丁魚為了避免被鯰魚吃掉,便會奮力躲避,這樣一來,漁民回到漁港時,沙丁魚們反而都還活著!這趟去金城,我們不就像那條進入沙丁魚槽的鯰魚嗎,攪亂一池春水。”
謝銘瑄不客氣地指出:“一池春水指的是少婦懷春的心情,不是這么用的?!?br>
“我只是個外國人,哪兒知道你們這么多典故!”
火吻反應了半晌,道:“唉?你是不是在報復‘精靈牛排’的事情?瑄,你也太記仇了吧!”
“你想多了?!?br>
火吻兀自生了會兒悶氣,又忍不住道:“以后瑄瑄當隊長,馮叔當左護法,我當右護法——鯰魚小隊右護法,火吻!太帥了!”
謝銘瑄撲哧一笑:“咱這個隊伍是不是有點領導過剩了?”
——
三人繞山路而行,夜幕低垂時,正好開進山下一處平坦的村莊,村口處豎著塊石碑,上書三個大字:泗山村。
此處位于山凹,被四座大山環(huán)繞,一條小溪從村中間橫穿而過,因此得名。謝銘瑄從沒來過這里,但這個名字她從對講機里聽到過。軍區(qū)那些幸存者曾在這個村子修整,整村已沒有活人,為了在此過夜,他們曾清理過村莊里游蕩的喪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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