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點吧,”謝銘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,“可我不確定,總覺得是自己想多了,他為什么會喜歡我呢?”
“這有什么好困惑的,當(dāng)然是因為你美麗迷人,自信勇敢,魅力四射!沒有人會不喜歡你,我要是男人我也會愛死你的!”
謝銘瑄撲哧一笑,拍了拍她的腦袋:“好了,好了,適可而止吧,睡了?!?br>
“噯?你不相信我?”
“你的分析個人主觀色彩過重,不足以取信,”謝銘瑄閉上了眼睛,“我要自己想想?!?br>
“靠,你要說練武的事情,我確實是外行,可說起感情問題,你才是小白!怎么就不能聽聽過來人的經(jīng)驗之談呢!”
謝銘瑄用裝睡結(jié)束了這場沒完沒了的夜聊,所幸她已經(jīng)困極,沒一會兒就真睡過去了。
翌日,眾人都睡到中午才醒,喪尸已經(jīng)將別墅圍住,空氣中隱隱散發(fā)著腐臭味兒,謝銘瑄和火吻套了件外套就提著武器出去清理喪尸了。
馮平照例幫大家準(zhǔn)備早餐,額外給趙卯卯做了頓病號餐,咸香的排骨粥上上撒了一小把蔥花,配上脆爽的醬瓜,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。
梁英哲端去她房間時,她還在睡覺,兩頰通紅,他測了一□□溫,不出意外是發(fā)燒了。
這幅身體的抵抗力太差了,氣溫已經(jīng)零下,她和謝銘瑄昨晚在室外追逐了半宿,重傷初愈的謝銘瑄沒事兒,她卻扛不住了。
“醒醒!”梁英哲推了推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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