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……池家,池家大院被裴少帶人燒了!”文秘捂著嘴哭著繼續(xù)道,“啊嗚老先生……已經(jīng)去世了——”
池清歡聞言神情間并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,她只是不緊不慢地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面膜。
“這在我意料之內(nèi)。裴斯辰和蕭京野交好多年,蕭京野被玷污,他自不會袖手旁觀。”池清歡仔細地清洗著自己的手,“池雪茉呢?給她喂過避孕藥了么?”
“雪茉小姐……被裴少,毀了……現(xiàn)在,已經(jīng)扔進栩生島了?!蔽拿卣f著抬手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,“她,她并未得手……”
“砰……”
文秘話音一落,池清歡手中的水晶杯直直墜落在地上,發(fā)出不小的聲響,震懾人心!
“沒得手……?”池清歡從按摩床上起身質(zhì)問文秘,“什么叫沒得手?媚骨香!媚骨香根本沒人能逃過!難道是他沒近蕭京野的身?”
“你怎么安排的!說話!”
“我安排妥當(dāng)……雪茉小姐近了蕭先生的身!”見池清歡無比憤怒,文秘連忙開口解釋?!拔冶疽灿X得媚骨香萬無一失……可是蕭,蕭先生他割腕了……”
“什……么?”池清歡眉頭緊皺,一臉不可置信地跌坐在地上,攥緊了文秘的領(lǐng)口質(zhì)問,“你說什么!”
“蕭先生他……寧可,寧可割腕都不愿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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