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京野聞言再未開口說話,他輕掠著自己腕上的血色佛珠,指腹也會有一下沒一下的碰到自己手腕上的傷痕,那已經(jīng)不痛了,但會有點(diǎn)癢。
良久,蕭京野緩緩抬起雙眸看向了時今棠的側(cè)顏,他薄唇輕啟,聲音不大不小。
“當(dāng)年,我……”
“我討厭死那場大火了。”時今棠的聲音先蕭京野一步響起,她說著將指腹落在了自己手臂后側(cè),“當(dāng)時火棍就砸在了我這里,留了一道又丑又長的疤痕,后來做修復(fù)手術(shù)時真的特別特別痛。”
“最痛的時候想一想,一道疤換一條人命,也可以忍受了?!?br>
一道疤換一條人命……
時今棠不知道,她換的并非蕭憶楚的命。而是……蕭京野的。
但那也并非是蕭京野第一次見時今棠,也并非第一次作死。
當(dāng)年,他只覺自己一生如履薄冰,連手心都背德般的涼。所以……他想死的那一刻是熱的,任由大火蔓延是最直接的辦法。
火海似晚霞般妖艷,他任其吞噬,可有人比他更惜這條命,不似天使般從天而降,是用海棠花瓣顏色的發(fā)帶繞著他的手臂,用力拽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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