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?你這是怎么了?還淋雨了?”傅母說著連忙吩咐傭人拿過毛巾,快速幫傅晚擦著頭發(fā)?!扒镉曜钊菀赘忻斑€不注意?你的車呢?別辛苦了,媽媽明天給你派個司機……”
“我累了?!备低硐乱庾R躲開了裴夫人幫她擦頭發(fā)的手,“我想睡覺。”
“那你先回房間,媽媽給你弄碗姜湯。”
傅晚拖著疲憊的身體走上了樓梯,簡單淋浴后便上了床,疲憊的閉上了雙眼,意識逐漸模糊——
不知過了多久,女人在軟滑的緞面床單上翻了身,后腰滾燙的觸感蔓延至她纖薄的背部,灼熱的指腹描繪她腿上的鴿子血紋身,這久違的觸感讓她不禁睜開雙眼……
此刻,傅晚只覺得渾身滾燙,帶著涼感的只有右手手腕,如暗夜玫瑰般帶著誘惑力與刺激感!
他沒夠,她不從。
每每這時,裴斯辰掠著她的肩與之一起沉溺于無邊的藍海,這使傅晚甚至一度不能呼吸,回到岸邊,又體驗前所未有瀕臨死亡卻重獲新生的感覺,透徹全身骨髓,會上癮……
“裴斯辰……”
“你就是個瘋子!”
男人俯身后低頭,他如運籌帷幄倒執(zhí)棋者,他微微歪頭后唇角上揚,握住了推正在推她胸膛的手放在他臉頰上,似在沉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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