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狐假虎威……”蕭憶楚在看到溫之景后嗤笑一聲后嘲諷,“你不就是蕭京野的一條狗么?他做的每一件臟事都有你的手筆!”
溫之景聽著蕭憶楚對他的言語侮辱面不改色,因為這些對他微不足道,在沒跟著蕭京野之前他受得侮辱是這的百倍千倍。
可跟在蕭京野身邊這些年,蕭京野教給他的第一課便是驕傲兩個字。
自那以后,在溫之景這他再不容除了蕭京野以外的任何人騎在他頭上撒野。
此刻,溫之景那柔和的五官上是不含憤怒的笑容,璀璨的燈光眷戀著他身上整潔的深灰色西裝,可他雙眸似雨夜之中的深海,盯著人時會給人一種無法逃脫的窒息感……
“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有什么用?”蕭憶楚肆無忌憚的與溫之景對視,“溫之景,我說的不對嗎!”
“沒錯?!睖刂安痪o不慢的走上前,他唇角似在蔓延著以此為榮的笑?!翱捎幸稽c(diǎn)太子爺要記清楚。我可以做獨(dú)屬于蕭爺?shù)墓?,但從未做過蕭家的。”
溫之景那毫無情緒波動的聲音落下,他抬手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,隨后毫不留情的將拳頭呼在了蕭憶楚的臉上!
“嗯哼……”
蕭憶楚因酒后身體飄輕,也因為這猝不及防的一拳打的頻頻后退,他捂著自己劇痛的臉頰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溫之景……
“溫之景!”
“你敢打我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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