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……”傅晚真誠道謝,她深呼吸后接過了厲溫敘手中的外套,隨后便邁開腳步往外走。
看著傅晚的背影,厲溫敘的眼神間存了些許不舍,但最終卻只是嘆息了一聲。
“派人暗中跟著她,護她周全?!眳枩財⒄f著垂眸看了一眼腕表,不由得咳嗽了幾聲,“另外……咳,咳……幫我約見裴夫人。”
“是,先生?!敝砦⑽Ⅻc頭,看著厲溫敘神情間的疲憊擔(dān)憂的開了口,“醫(yī)生說您要養(yǎng)護著身體不能受寒的,眼下又咳嗽了,我已經(jīng)讓人熬了姜湯,您喝下后休息吧?”
“我沒事?!眳枩財⑦种械姆脚?,“去約裴夫人最近的時間?!?br>
“哎……好吧?!?br>
隨后,厲溫敘只是抬了抬手示意助理離開,他走到了床頭處打開了柜子,將文件袋拿了出來,打開后輕撫著那些照片……
“許愿?!?br>
“她和你不一樣?!?br>
“但待我,都如此疏離?!?br>
這一秒,厲溫敘的左眼落下了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,就正中在自己的手背上,皮膚就只是淚珠落下也不免會痛癢,因為他被當做小白鼠般注射過太多實驗的藥物……
在那段陰溝老鼠般的日子里,厲溫敘將許愿看做救贖。他奮力擺脫那陰暗時光,但為此付出的代價就是毀了許愿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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