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那慈祥的目光和鬢角零落的白發(fā),婧兒心中一動,彷佛看見了自己的母親,那種久違了的溫馨的感覺令她的心剎時變得柔軟。
眼中似乎有些Sh潤,婧兒定了定神,說道:
“老夫人您這心悸之癥萬不可激動。今日本該去給老夫人施針的,沒想到您倒自己來了?!?br>
商齊夫人道:“老身知你這一夜辛苦,不忍心再累你跑這一趟,這不,我們便自己過來了,還得勞煩姑娘呢?!?br>
婧兒道:“醫(yī)者本份,何來的辛苦呢?!?br>
說到此,她將商齊夫人攙扶坐下,宛如攙扶著自己的母親一般自然。又取了銀針來幫她施針,技術(shù)嫻熟手法JiNg準(zhǔn)。
婧兒說道:“您的Sh寒之癥沉珂多年,想必走路腿會痛,我?guī)湍纯?。?br>
言罷雙膝跪地,輕輕撩起她的K腿直至膝蓋,雙手在膝蓋周圍x位按壓數(shù)下,又取了銀針來,溫言道:
“所謂不通則痛,這風(fēng)寒Sh邪侵T并非一朝一夕便能治癒,一會兒我給您放點(diǎn)血,打通一下閉塞的血脈,老夫人您別怕?!?br>
說話間,那銀針已如蜻蜓點(diǎn)水般快速紮了一下,眼見得血流了出來,商齊夫人似乎絲毫未覺得痛,婧兒又取了鍼灸袋中紗布來在血流處按壓片刻,紗布挪開時,血跡沒有了,便是連針眼都不見了。
婧兒微微一笑,起身道:“老夫人動動腿,看還疼不疼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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