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杉道:“湘國最離不開的人便是義王,義王驍勇善戰(zhàn),豪氣g云,擁護者眾多,有他鎮(zhèn)守湘國,何人還敢來犯?眼下湘國最有話語權、實力最強的依舊是義王,但是畢竟二十年過去了,義王已是年邁,其麾下最為得意的左右手,一是我祖父,二是定遠大將軍。”
肖寒一怔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冷杉問道:“我再問一句,君昊兄是何時中毒的?又是如何中毒的?”
肖寒搖了搖頭,道:“在邊關作戰(zhàn)時,父親有個習慣,但凡出征在外,他都素來喜飲白水,而非烹煮茶水,而我卻是最喜飲茶的,只要我在帳中必然烹茶,起初我略有不適,繼而一日b一日糟糕,隨軍醫(yī)師發(fā)現(xiàn)我是中了慢毒,只是他醫(yī)術有限,無法為我解毒,父親隱隱發(fā)覺不對,懷疑有人下毒,隨後父親便將身邊之人悉數(shù)調換,又命人將我送回了湔州,身邊只帶了副將一人陪同,但是湔州的大夫仍然沒有辦法為我醫(yī)治,直到後來遇到婧兒,當真是無巧不成書了,居然是她幫我解了毒?!?br>
“原來如此,”
冷杉笑道:“君昊兄是有貴人相助了呀,墨然以後有機會可要好好見見這位嫂嫂了?!?br>
“不過君昊兄,恕我直言,我倒是覺得給你下毒之人沒準就是被血奴司買通之人?!?br>
肖寒道:“何以見得?”
冷杉道:“感覺?!?br>
肖寒笑道:“就知道你又是‘感覺’,不過,也許你的感覺是對的,其實,我也有所懷疑?!?br>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