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想故作輕松,哪知,那金瘡藥撒在傷口上頓時一陣鉆心的刺痛讓她勉強(qiáng)露出的笑容頓時變成了苦笑。
耿宇滿臉愧疚之sE:“老夫人,婧兒姑娘一直忙於救治少主,哪里有閑暇給自己治傷呢。也是屬下疏忽了?!?br>
晴兒手腳麻利,不一會兒便為婧兒包紮好了傷口。商齊夫人心中既是感激,又是心疼,不由得長嘆一聲:
“唉,自己都受了傷,還要不眠不休地照顧著煬兒,婧兒啊,你可得好好照顧自己,這山上這麼多傷員還指望你呢,你要是再累倒了可如何是好。老身一會兒便叫雪蓮將她的房間收拾出來,婧兒莫要嫌棄,便做暫時歇息之所,待煬兒醒了,我便命人將他抬回院中去。”
說到此,陡然面sE一沉,扭轉(zhuǎn)頭去沖著靈兒低聲斥道:
“是誰多嘴告訴你家少夫人煬兒受傷這事的?她有孕在身你不知道嗎?倒讓她如此大呼小叫地急匆匆趕來,哭哭啼啼地,若腹中孩子有個好歹,你可仔細(xì)著!老身回去再收拾你?!?br>
這話聽似在罵靈兒,實則暗指苗玨言行舉止失了分寸。
靈兒忙低眉順目地退到一旁不敢作聲。
苗玨站起身來,一雙閃爍著淚光的紅腫的眼睛望著商齊夫人,cH0U噎了兩聲,弱弱地說道:
“母親莫怪靈兒,都是兒媳執(zhí)意要來的,夫君受傷,哪有妻子不在身側(cè)侍奉的道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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