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如此,寫字的攤子還是有一天、沒一天的開著,左鄰右舍花幾個銅板托柳寂幫忙寫書信文書,他也從不推拒。
在鳶兒的印象里,雪寶父nV就是靠柳先生賣字為生,掙得b母親多點,但也不富裕,心里為柳先生錯過熱鬧的廟會生意很是惋惜。
雪寶知道家里不缺錢,更知道她爹坑起一些大戶來有多黑心。
也不和鳶兒多說什么,只說:“爹爹喜歡僻靜,廟會吵吵嚷嚷的,他看了心煩。”
“也是?!绷牌獠缓螟S兒也知道一點,“那邊好像有賣胭脂膏子的,我們?nèi)タ纯窗裳?,我想買一盒送娘親?!?br>
廟會上的商人很多都是外地來的,四處趕場子,賣的貨品大多b平山縣本地的新樣。
雪寶陪鳶兒逛了許久、看了許久,鳶兒才挑中一款甲煎口脂。
只是價格不便宜,小巧一盒,竟要賣到一百五十文。
鳶兒平日節(jié)儉省用,荷包里也就攢了不過三十來文,買糖葫蘆還花去兩文。
她拿著那盒口脂掂了又掂,看了又看,做生意的老板都不耐煩了,委婉趕人:“小姑娘,要不你們再到別處看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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