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寂不是憐香惜玉的人,為人也沒有多溫和,就g巴巴陪秋娘坐著,客人盞中空了,只管添茶倒水。
不到一刻鐘的功夫,秋娘喝下去四五盞茶湯,腹中全是茶水,也沒有要告辭離去的意思。
外面兩個(gè)人不說話,偷聽的雪寶等得焦躁、站得腳疼,抱膝坐于地上,也要y聽,生怕錯(cuò)過什么。
茶水喝到第五盞,秋娘坐夠了,尋到話頭,“前日多虧先生相幫,妾身才不致受辱。我那兒有塊頂頂好的布,正好做身衣裳給先生,作為答謝?!?br>
“舉手之勞,不必掛懷?!?br>
爹爹幫了什么忙?他和劉家嬢嬢私下的往來很多嗎?雪寶緊張起來。
“你別總這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,我們母nV沒少受你幫襯,一件衣裳而已,不算什么。”
柳寂沉默不語。
“妾身聽街坊說先生是河?xùn)|人士?晉地風(fēng)俗人情,與我們平山縣可有不同?”
“是不大相同。”他拋下這樣一句,卻也不說何處不同。
“想是南北差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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