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h軟的小花瓣緊緊貼附在掌心,美好誘人的觸感惹人沉淪,柳寂喉結艱難滾動,吞咽聲大到雪寶都隱隱聽到三分。
壞男人撕破溫柔慈父的虛偽面孔,啞著嗓音誘惑nV兒,“小花瓣又流水了,和昨天一樣呢,寶寶難受么?”
說著修長的手指故意在敏感的r0U芽上輕輕掃過,撩撥春情。
昨,昨天......
昨天發(fā)生的事小雪寶心知肚明,并且深深印在腦海。
腿心熱得更厲害,雪寶羞澀地將腦袋藏進爹爹的頸窩,“爹爹,別...別m0,難受......”
m0著流水小花瓣胡作非為的大手并不停止褻玩,反而變本加厲,撥弄兩片花唇,玩弄得更加明顯肆意。
“爹爹幫寶兒檢查過了,不是癸水?!绷舎AnzHU雪寶的耳垂,溫柔曖昧地在她耳畔低聲輕語,哄騙不懂人事的小丫頭,“這里難受,是因為寶寶的身T喜歡爹爹給你做夫君,寶寶想一想,是不是每次爹爹靠近你,腿心才會流水難受?”
好像是這樣的。
雪寶迷迷糊糊點頭,就聽見他繼續(xù)胡言亂語騙小孩兒:“爹爹幫寶兒親親就好了,這是身為夫君應該做的。”
說完狗男人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這話里貌似有漏洞,寶貝年小不通世事,萬一這話被別的男人利用了......b如她那個未婚夫。
然后拉開雪寶身上裹著的厚被子,一邊哄著讓她分開雙腿,一邊打補丁:“這種事,只有爹爹能對你做,旁人誰都不行,記住了么?”
“爹爹、爹爹可以也不做這種事嘛?”雪寶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,小手盡力掩住下T,卻難遮住那一叢春sE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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