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先生!”
柳寂狠戾暴怒,眼底冰霜覆蓋,雪寶和向晝兄弟都怕他真的殺人,急忙攔阻。
尤其雪寶,十分害怕爹爹因她背上人命官司,緊緊抱住他的胳膊,“爹爹,我沒有事的,有向晝他們在,她沒怎么我,不信你看?!?br>
臉腫了半邊,掌摑的指痕猶在,還說沒什么,柳寂愈加心痛。
“柳先生!這等愚婦教訓(xùn)過了也就罷了,不如送去官府,讓縣尊大人定奪?!毕驎儎裾f道。
殺人是重罪,柳寂不是魯莽之輩。
何況就算要?dú)?,也不?huì)昏了頭在雪寶面前動(dòng)手,剛才不過是恐嚇罷了。
障刀落地,cHa在距離江石脖子不到兩寸的地上。
江石和婦人都猛松一口氣,江石幾乎嚇癱了,四肢垂在地上,偏過腦袋大口喘氣。
“去見官老娘也不怕?!眿D人端著脫臼的下巴,“唏!”的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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