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寂不是什么不識好歹的人,不會橫眉冷對嗆人家的好心,輕輕點頭,心中別有計較。
雪寶腦袋上扎滿銀針,像只小刺猬,乖巧呆坐,默默想著雜亂的心事。
向晴額角貼著塊膏藥,從后面端來一杯茶,塞進鼻青臉腫的向晝手里,沖哥哥擠眉弄眼,用手肘催他找雪寶搭話。
向晝捧茶踟躕半天,才步履遲滯,走到雪寶旁邊,將茶放到案上,“雪寶,喝茶?”
雪寶指指頭上的針,“現(xiàn)在還不能喝水?!?br>
“哦,哦!”向晝漲紅了臉,“對不起......我忘了這事。”
不遠處的向晴搗著藥幸災樂禍發(fā)笑。
“我.....”向晝拿起端給雪寶的茶水自己猛喝一口,鼓足勇氣,有些笨拙小心地問:“我能問你一些事嗎雪寶?”
雪寶抬頭,看向晝局促中間帶著焦急,有點明白他要問什么,“鳶兒的事?”
“?。磕阒??”向晝驚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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