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......是她!”向晝羞于啟齒,確認(rèn)的話幾乎是從牙縫擠出來的,然后便又支支吾吾起來,“她...她...鳶兒......”
“別她了!”向晴聽不下去了,拿著搗藥的杵子過來搶白道:“雪寶,我哥想問你,這兩天鳶兒是不是新認(rèn)識了個男的?”
“那人總向她獻(xiàn)殷勤,還送了兩只兔子,鳶兒把白sE那只給你了,下午的時候又送了好些東西過去,是不是?”
雪寶點點頭。
“那她......”
此時向晝攔住向晴,自己問出口:“她心意如何,你知道嗎?”
雪寶低著頭,很容易看清向晝放在桌案下的手,緊緊捏著支銀釵。
“我覺得,你該自己去問鳶兒?!毖毾肓藭?,才開口。
這是鳶兒和向晝的事,有什么他們自己當(dāng)面說清就好了,雪寶覺得自己不該裹在中間壞事。
“那她若是......唉,我若使她為難可怎么好,還是不給她帶去困擾了?!毕驎冃箽獾卣f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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