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拉起雪寶的手,放到交錯縱橫的疤痕上面。
“爹爹這些舊傷,寶兒知道是如何來的么?”
觸到那些傷疤,雪寶滿眼心疼,又堪堪落淚,很委屈地搖頭。
爹爹從來不跟她說過去的事。
她對他的過往,一無所知。
“當年我在大理寺為官,大理寺核查判決天下刑獄案件,多年來積壓無數(shù)卷宗,我有心裁處解決?!?br>
“發(fā)現(xiàn)數(shù)起懸而未決或者有頭無尾的命案皆與平陽長公主有關,于是請求刑部和京兆府并案追查,他們以年限跨度過大、日久年深無法查明為由推脫拒絕,并在私下報給了平陽?!?br>
“于此我并不知曉,也并不死心,自行查辦,搜尋證據(jù)。平陽拉攏恐嚇未果,先是動用私刑,后又使人彈劾誣陷我瀆職,囚禁于長安萬年縣牢,前后兩叁個月?!?br>
雪寶才去過監(jiān)牢,知道那里有多惡劣可怕。
那樣的地方,爹爹竟然也被關過……那樣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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