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意上頭,柳寂頭昏腦脹間記掛著雪寶,宿在陌生之地,不知她是否睡得安穩(wěn)。
于是踉蹌起身,要去房中看她,喝得醉醺醺的周潛一把扯住他的衣袖,攔住去路,“才喝這點就不行了?”
“我去看雪寶。”柳寂甩開他的手,有些混亂地整理衣袍。
“雪......雪寶。”周潛輕輕咂m0一下雪寶的名字,嘴里胡言亂語混說,“你這廝一看就是在床笫間只會逞兇恃能,一味狠勁蠻g的,雪寶那般柔弱,如何承受得住你糟蹋?!?br>
“時而小意溫柔,時而暴雨狂風,才能魚水和諧,待nV子尤其要溫柔款款,Ai上你這不解風情的臭石頭,雪寶不知要吃多少苦,可憐哦?!?br>
不Ai我,難道Ai你?
狗男人回身抬腳踹翻周潛醉趴著的桌案,周潛跌滾到地上,挪挪身子,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便昏睡過去。
柳寂出門喚來下人伺候他家大人回房安歇,自己邁著醉步去尋雪寶。
黑暗中雪寶抱膝靠坐在床角,聽到熟悉的腳步帶著沉重拖沓緩步走近,迅速掀開被子裹了進去,假裝熟睡。
柳寂輕輕推門而入,然后輕手輕腳合上門,刻意放慢腳步走到床邊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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