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你一言我一語的,熟和沒熟的都聊了聊,除了黃秋安靜的坐在那里用這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她以外。
“這位姐姐,你看著我干嘛?”
自己本是個直接的人,王云深也直接不管尷尬不尷尬,逮著機會就問。店長瞧了瞧黃秋,今天怎么那么怪。
“黃秋,你怎么回事?”
黃秋是自己親戚的孩子,高中畢業(yè)好幾年,沒考上大學(xué)就來了這里。業(yè)務(wù)成績一般,平時和工友的關(guān)系也一般。甚至有時候還會對顧客發(fā)脾氣,讓頭疼了好一陣。
“沒怎么?!钡闪送踉粕钜谎?,好像在說你是故意的吧。
莫名的敵意擋也擋不住,王云深倒也不理她了。又不是只有她一個工友,處不來就不相處,反正人生在世就是要開心。
吃飽了,把自己桌上的殘骸收拾干凈。洗了碗,店鋪晚上九點就收工關(guān)門。
回了宿舍,疲勞的伸個懶腰,真累。不過呢還好,至少能做的下來。紅姐進(jìn)來以后往門外看了一眼,有些神秘的樣子,然后過來小聲的對著王云深道:“云深,咱們這個屋里就三個人住,那黃秋是店長的親戚,脾氣一般。你小心著點?!?br>
似懂非懂的點點頭,“我知道了紅姐,我會注意的?!钡觊L看剛剛那樣子,應(yīng)該也不喜歡他這個所謂的親戚吧。罷了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打工時間也就一個月犯不著和別人有矛盾。
說曹操,曹操還真就到了。樓梯上高跟鞋咯噔咯噔的想著,門被有些粗暴的推開。黃秋剛剛被店長說了一頓,心情差到了極點。
看到舒服的坐在床上的羅紅和王云深,尤其是王云深氣不打一處來。雞蛋里挑骨頭的說,“新來的不是很懂事的嗎?怎么我床底下臟了呢不懂打掃一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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