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許吸了吸鼻子:“這怎么可能瞞得住?!?br>
“是瞞不住,”陳津北的目光變得悠遠,像是想起了那時的情景。
“陳津北,”周許摸了摸陳津北的臉,終于小心翼翼問出自己早就想要問的:“……干爸干媽,還要多久才能出來?”
這些事都沒公開過,周許一直在意、始終記掛,干爸干媽將他當親兒子養(yǎng)這么多年,他不是什么白眼狼,他當然將干爸干媽真的當自己爸媽。
陳津北看一眼周許,看一眼他臉上的悲戚表情,他隨手抽了床頭的紙巾,不算溫柔地擦了擦周許的臉:“我媽還要半年,我爸……當時判了8年。”
“那、那再上訴呢?干爸明明不是這樣的人……”周許吶吶的。
但陳津北像是聽明白了他真正想要問的問題,他坐了起來,將給周許擦臉的紙巾扔進了垃圾桶里。
周許跟著他坐了起來,靠在床頭,他仍將自己的手擱在陳津北膝頭,偏著身體朝向陳津北的方向。
陳津北說:“身處在那個環(huán)境里,我爸到底是什么樣的人,并不重要?!?br>
他將頭輕輕抵到了身后的墻壁上:“事情發(fā)生了,一群人犯的錯,為了降低損失,當然只能推一個人出來。”
“所以,那件事里,其實沒有主謀,所有人都是沉默的幫兇?!标惤虮贝寡劭聪蛑茉S:“你爸也是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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