啟靈子無(wú)暇與他分辯，急忙看向柳肴：“那師尊，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柳肴微微一笑，“我說了，我是柳肴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說完他看看墨亦辰，“墨亦辰前世是我的一只仙靈，偷溜下山，我不得已追了過來(lái)。我怕他不愿意跟我回家，就化作了清衍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這一刻，啟靈子也不知是該哭該笑，呵！兩個(gè)師尊！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過我們今年就打算回去了，原本想等洞府開啟之日再將清衍放出來(lái)，既然在此處遇到了你，便交給你吧，也了卻你一樁心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柳肴說的淡淡，墨亦辰在旁心都快揪了起來(lái)，他特別怕啟靈子突然來(lái)一句，我喜歡的是柳肴不是清衍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幸好，啟靈子沒有這么說，只是道：“那你什么時(shí)候和真正的清衍師尊調(diào)換的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十年之前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三十年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啟靈子微微抬頭，“那就是我入無(wú)極宗的第五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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