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秋正淮躺在床上,病床上滿滿都是血,醫(yī)生見他進來,收了器具道:“抱歉,病人肝膽破裂無法搶救,還是盡快準(zhǔn)備后事吧!”
一句話讓柳肴鎮(zhèn)在原地?zé)o法動彈。
“遙遙……遙遙……”
秋正淮帶著氧氣罩,只剩下最后一口氣,仿佛就在等著秋遙過來。
柳肴趕緊上前。
秋正淮臉色蒼白的好似馬上就要氣絕,仍然強撐著道:“遙遙不哭,爸爸要跟著媽媽去了,以后不能陪你了……”
柳肴握著他的手,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,神情有些恍惚。
“叫明明回來……幫你……”
說完秋正淮仿佛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,頭緩緩的垂了下去。
柳肴喉嚨里像是堵了什么東西一樣酸痛難當(dāng),終于還是淚如雨下,“爸……”
外面?zhèn)鱽硪魂嚰贝俚哪_步聲,門猛的被推了開來,“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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