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云城回來后,望舒和許久未見剛回國的大學(xué)同學(xué)相約在了一個酒吧。若是以前還在紐約的時候,望舒怎么可能只會相約在酒吧,必然是先相約商場,兩個人好好血拼一番,再去市中心吃一家Omakase或是米其林,最后再去夜店嗨上一晚。
時過境遷,不到一年,望舒就從一個非fine?dinning不吃,非打車就絕不走路的嬌氣大小姐,變成了一個能走路就絕不坐車,能坐公交就絕不打車,能吃便利店便當就絕不下館子的人。今天晚上的酒吧,還是同學(xué)選擇的,她執(zhí)意要請客,來報答望舒之前在留學(xué)時期幫她寄存行李的恩情。
兩個人說起以前的同學(xué)的八卦,又聊了好久。久到望舒隔壁坐下了兩個人,她都沒發(fā)現(xiàn)。直到好友戳了戳她的胳膊,在她耳邊小聲說道:“你看那邊角落里有兩個帥哥哎?!?br>
望舒轉(zhuǎn)頭去看。酒吧的燈光實在太過于昏暗,但她還是驚喜地發(fā)現(xiàn)了秦澤帆。秦澤帆的氣質(zhì)實在太過出眾,秦澤帆今天似乎是和好友一起來的。他身著白色的亞麻襯衫和卡其色的休閑褲,臉上露著淡淡的笑意,看上去心情很是不錯。不一會兒,他身旁的那位高個子男士就離開了座位。
望舒內(nèi)心掙扎了兩三秒,就端起了酒杯,直接上前。
“你好。請問這里有人坐嗎?”
秦澤帆只是輕輕瞥了她一眼,挑了挑眉,然后又扭開頭:“這是卡座,不是吧臺。”
這是拒絕她了。
黎望舒點點頭:“我知道。只是看帥哥你一個人,有點孤單。需要我陪你嗎?”
秦澤帆終于抬起頭看她:“哦?是怎么個陪法?”
黎望舒再往里走了一步,忽然抬腿跪上去半步,身子前傾,撐在他身側(cè)。秦澤帆眼前是黎望舒半個酥胸,他別扭地側(cè)頭。黎望舒敏銳地捕捉到他這尷尬的小動作,不禁笑了一下。她更刻意地俯下身,讓自己幾乎全身壓在他身上,然后對著他的右耳輕輕說:“你讓我坐下來,我就告訴你?!?br>
她湊近時,呼吸灑在他耳邊,帶著不動聲色的挑釁。她耳邊的發(fā)絲輕掃過他側(cè)臉,柔軟、纏人,讓他連呼吸都不敢太重。
“好?!鼻貪煞c頭,“不過……你先把這杯酒喝了,就當作入場費了?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