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澤帆抱著黎望舒來到了浴室。望舒今天穿了一件掐腰設計的長裙,從進他家門的那一刻,他的眼神就帶著強烈的欲望。在浴室的暖光燈下,他光是看到她胸前雪白的皮膚和盈盈一握的腰肢,他覺得自己底下那里腫脹的發(fā)疼。
他剝開她的衣服,就像剝皮一只水蜜桃一樣,很快望舒就赤身裸體的站在他面前。他從上而下吻她,從嘴,到脖頸,到她的胸前。他在她胸前流連,留下大片曖昧的吻痕,像是刻意烙下的印記,像一只占有欲強烈的小狗,鄭重其事地在她身上標記自己的領地。
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腿心。她按住了他的腦袋,搖頭:“別,還沒洗澡,臟?!?br>
秦澤帆倒是不嫌棄,但他知道望舒有潔癖。他打開淋浴間的花灑,水霧從天而降,將兩人從頭到腳都淋濕。
“現(xiàn)在,可以了嗎?”
他俯下身,用中指按壓她的花核,直到感覺她的穴口有黏膩的液體流出,他才用兩指抵在她的花穴。
他不緊不慢地用兩指抽插著,有了她的愛液和頭頂花灑噴出來綿密的水霧,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里十分自如。注意到她情動的表情,他低下頭,用舌尖試探頂了頂她的花核,然后又慢慢下移,來到她的穴口。
望舒被撩撥得軟了身子,她向后依靠在冰涼的大理石墻壁上,發(fā)出浪蕩又愉悅的叫聲。她心想,港城有善口技者!秦澤帆怕不是每天都在家里練習用舌頭打繩結吧!
“你在想什么?專心點?!币娡娣至松?,他不滿的在她的花核上咬了一口。
被他這么一提醒,黎望舒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。她推了一下他的腦袋,見他困惑,她出聲問:“你還么說呢,到底能不能給我票呀?”
秦澤帆又氣又好笑,自己正忙著伺候她,她卻還在想那個破酒店峰會的門票。到底是她太事業(yè)腦,還是自己技術太差,讓她還有分神的機會?
他幽怨地說:“你就一直在想這個事?”
望舒不吭聲,他又伸舌頭進入到她溫熱的甬道,卷起舌頭在那里面狠狠攪弄。感受到她的甬道猶如止不住的江流要沖出河堤,隨時都要漫出來,他吞咽下她所有因為他所產生的情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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