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警局，叁人被分開。刺目的白熾燈亮著，審訊室里的桌面冰涼，望舒放在桌上的手直發(fā)抖。兩名警察坐在對面，其中一人翻著記錄本，目光在她臉上停留得意味深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跟他們兩個是什么關(guān)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望舒垂著眼不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報警人說是打架，可看樣子不像普通斗毆，是為情？”警察的話帶著試探，似乎在等她松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指尖發(fā)白，唇線抿成一條細細的弧，任憑他們問什么，她都只用沉默回應(yīng)。

        半個小時過去，問不出結(jié)果，一個警察走了進來，對兩個審訊她的警察說了些什么。他們嘆了口氣，對望舒說：“行，你先回去吧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望舒抬起頭，聲音有些發(fā)顫：“那……他們兩個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還得等人來保釋?！本斓f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點了點頭，轉(zhuǎn)身走出審訊室。走廊的燈光冷白，腳步聲空蕩回響。她知道，今晚這場風(fēng)雪，不會很快停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了家里，黎望舒麻木地洗完澡。她躺在床上，看著天花板，回想著剛才發(fā)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鶴元……他明天還能順利飛回美國嗎？他父母會不會知道這件事？他會不會生她的氣？會不會已經(jīng)猜到了真相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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