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望舒從未料到,秦澤帆竟真會將她囚禁起來。
這棟別墅大得仿佛能把人吞掉,室內(nèi)應(yīng)有盡有:私人影院、游戲廳、健身房,一應(yīng)俱全;餓了就有保姆端來熱氣騰騰的飯菜,他們會變著花樣給她做西餐和中餐。偶爾,秦澤帆也會親自下廚給她做飯,但她拒絕吃他做的任何飯菜。只是那扇通往外界的大門,晝夜都有保鏢在門口輪班巡邏,望舒沒法出去。
秦澤帆把工作都搬回了家里,幾乎都在家辦公,偶爾有事需要出門的話也很快在幾個小時內(nèi)回來。他把她的教材和學(xué)習(xí)資料也搬到了這里,望舒平時也可以學(xué)習(xí),但是她卻用不了手機。她的手機信號被屏蔽了,打不出任何電話;社交軟件也被秦澤帆動了手腳,發(fā)不出去一條消息。
剛開始的幾天,她曾拼命對抗:砸東西、罵他、用沉默示威。秦澤帆從不回?fù)?,只吩咐傭人把狼藉收拾干凈,仿佛她的怒火不過是小孩子賭氣。
她試過向外界求救,可別墅里沒有座機,傭人也不肯把電話借給她。連報警都無果后,她終于還是消停了。于是,每天除了學(xué)習(xí)幾個小時,其余時間她不是看電視就是玩游戲,像是被迫困在一座鍍金的牢籠里。
她打游戲或看電視時,秦澤帆若不忙,總會走過來,隨意地?fù)ё∷募?。每一次,她都會猛地跳起來,像被火燒到般回房躺下,拒絕和他同處一個空間。
一日叁餐,她寧愿讓傭人送到樓上,或挑他不在家的時候下樓匆匆吃完,也不愿和他在一張飯桌上共同進食。
可是,夜里他依舊會躺在她身邊,習(xí)慣性地將她抱進懷里。剛開始望舒曾反鎖門,可每一次,他都會用鑰匙打開門。那種被掌控得密不透風(fēng),無處可逃的感覺,讓她窒息。
終究是秦澤帆受不了她的冷淡和無視,他問黎望舒到底要這樣做到什么時候。
望舒卻淡淡說:“等你放我出去的時候?!?br>
秦澤帆毫不退讓地說:“等你什么時候能和我正常交流,我再放你出去?!?br>
“那你做夢吧?!蓖鎸⑹种械臅刂卦以谒哪樕?。
秦澤帆呆愣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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