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于以往精力十足的狀態(tài),此時的杏壽郎半瞇著雙眼像極了懶散的大貓,你反手揉了揉金色的頭發(fā),“唉,叫你喝那么多,我去給你煮碗醒酒湯。”
環(huán)在腰間的手緊了緊,男人嘟囔了一聲仗著身高優(yōu)勢直接將你擁入了懷中,略高的體溫連帶著你的臉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,“夫人,這里什么時候能懷上我們的孩子…”
你的臉蹭的一下紅了,啪的一聲把他在你身上“作惡多端”的手拍了下來,“這,這種事情怎么能急得來啦!我去給你倒杯水,乖,放手。”
“…叫夫君”杏壽郎一副你不喊我就不撒手的陣勢,你愣了一下,就算結(jié)婚了平時你也喊他杏壽郎的,而’夫君’這兩個字也只有在大婚那晚喊過,喊完之后的結(jié)果便是腰酸腿軟的躺到了第二天晚上。
因此還被忍和葵她們嘲笑了一番…甚至翻出了你之前因為體能不足而鬧笑話的黑歷史,真是不堪回首的回憶啊。
“…夫人,我想聽,叫一聲嘛…”
他就像斂起爪牙的雄獅,雖然表現(xiàn)得很溫順但固定在腰腹的手怎么也不愿撒開,你氣惱的推搡了一下,以前喝醉了也不見那么粘人的,今天吃頓滿月宴怎么就變這樣了呢。
迫于無奈你只好背對著他弱弱的喊了一聲“夫君”,可聲音太小他并沒有聽清,“夫人在說什么?煉獄聽不清呢?!?br>
你又急又惱,然而對于一個醉酒的人來說生氣什么的壓根沒什么作用,你深吸一口氣,只好遂了他的愿喊出了一聲“夫君”。
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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