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如此便好?!?br>
蕭辰一擺手讓他退下,并沒有將此事太過放在心里。
時辰不早,蕭辰今晚便留在淑妃房中休息,二人又赴鴛夢,自不再提。
另一邊,戒律堂里,寺中幾大堂首皆匯聚於此,秉燭夜談。
對於今日寺中之事,幾人對蕭辰都是意見頗大,最主要的是,蕭辰切實地觸動了大禮寺的利益。
方競恨恨將茶杯摔在小幾上,手中的檀珠早已被隨意地丟在軟榻邊,臉上愁云密布,一雙狹長的眼中迸發(fā)出一抹戾氣,“大禮寺建寺至今,還從沒有出過像今天這麼丟臉的事,都是因為那閹狗!”
“當(dāng)時我說什麼來著?寺中凈土不可被閹人而廢,你們偏不聽,現(xiàn)如今,便是開門揖盜,自斷活路了?!?br>
“不行,我看咱們決不能等到他論道結(jié)束,應(yīng)該盡早除掉他。”
武堂首喝了一口茶,暗自搖頭,并不贊同他的提議,“蕭辰畢竟是欽差,欽差Si在我們寺中,不管是不是我們動手殺的,都脫不了g系,這絕非明智之舉?!?br>
“那麼你說該怎麼辦?”方競恨了一聲,無奈於幾位同僚的不作為。
一旦大禮寺中沒有度牒的弟子們?nèi)悔s走、田產(chǎn)充公,他的戒律堂便成為了一個擺設(shè),無責(zé)可問、無罰可收。
內(nèi)務(wù)堂首方海施了一個禪禮,悠哉的模樣事不關(guān)己,閑散道:“無量壽佛,我看,我們便不必憂心於此了吧?蕭督主一個閹人,能懂什麼禪法?不過是個沽名釣譽(yù)之輩,必定會是首尊的手下敗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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