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戒律堂首頓時臉sE鐵青,沉聲怒道,“你個閹賊,休得侮辱吾師!”
“東廠一不懂禮二不敬佛,我們何需要這樣的人給我們臉面?”
“能進藏經(jīng)閣者必須是大德的高僧,能得大還丹者更是需有不世出之才,敢問你的主子哪里配得?”
此言一出,大明堂內(nèi)頓時鴉雀無聲。
蕭辰雖然是個不乾不凈的閹人,但也畢竟是個欽差,方競此言實在太過了。
幾個大和尚臉sE尷尬,進退兩難地看向首尊。
首尊的臉sE緩緩沉了下來,看了不知輕重的方競一眼,沉聲斥道:“方競,出家人不爭高低、不論短長,你竟是忘了嗎?”
“師兄恕罪,但愚方才所言非爭非斗,而是說以實情,出家人更不能一葉障目,不是嗎?”
方競一揖禮,端正的臉上固執(zhí)依舊。
方正無可奈何地?fù)u了搖頭,面上十分為難,又思量了片刻,轉(zhuǎn)身向蕭辰揖了一禮,“無量壽佛,是寺中弟子冒犯了,還望督主不要怪罪?!?br>
蕭辰眼眸微瞇,依舊從容而自若,方才這些爭吵之言半點沒過他的耳中,寵辱不驚的氣度分明b這些出家人更多了幾分道心,只是淡淡,“無妨?!?br>
方正微微一聲嘆息,又施了一個佛禮,為難地緩聲,“然……方競所言雖欠妥,卻也道出了我大禮寺的實情。蕭督主,恕老衲直言,你若不能讓寺中上下心服口服,這兩件事,是辦不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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