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有個出身低微還無能的兒媳,還有個不分場合對自家嫂嫂言語不敬的公府小姐,兩者傳出去丟的皆是她的臉面。
于是,長公主目光嚴厲地掃了裴愉一眼,沉聲道:“愉兒,注意規(guī)矩,不得多言!”
裴愉見狀,只好訕訕道:“是,母親?!?br>
坐在溫芙身旁的裴寧,在桌案底下輕輕握了握她的手,以示安慰。
她也是庶女出身,她的母親柳姨娘早年是二房老爺裴泓的通房丫鬟,王氏進門后時常找柳姨娘麻煩,平日里對她和哥哥裴承更是苛刻,因而她對同樣庶女出身的溫芙有一種天然好感和同情,只是平日里礙于王氏,明面上并不敢同她來往。
溫芙知曉裴寧的好意,抬眸隱晦地沖她眨眨眼。
其實,面對王氏和裴愉時*不時的陰陽怪氣,她早已見怪不怪了,也懶得應對。
王氏和裴愉見她沒什么反應,一副淡淡然的模樣,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,覺得無趣便也懶得再針對她。
溫芙勉強撐到女眷們退場,便立即回了瑞禧院,吩咐素心去叫了水沐浴。
待去凈室沐完浴,換上寢衣,她再顧不得晚些時候還要伺候裴珩洗漱,便直接上了榻閉眼睡去。
她一向淺眠,加上今日昏昏沉沉,這一覺睡得并不踏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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