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芙按了按太陽穴,勉強迫自己清醒些,她撐著手臂坐起,直到看見裴珩隱有薄怒的臉,她才總算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……”
她滯了一瞬,略帶愧疚道:“世世子恕罪!妾身身子不適,方才并非有意!”
裴珩出征了一年多,平日里都是她一個人睡,加上頭痛未消糊涂了,半夢半醒間突然發(fā)覺有一個人壓在身上哪能不受驚嚇
因而方才才下意識做出了對他不敬的動作。
榻下的男人臉色鐵青地站起身,想到傍晚時她就抗拒過一次,心下沒由得煩悶起來。
或許是酒勁上來,他冷聲道:“既身子不適,那你便好好休息!”
說完,便披上外衣,拂袖而去。
在外間守夜的素心見他冷著臉快步出了門,心下疑惑,又擔(dān)心出什么事,忙進(jìn)門問道:“姑娘,世子爺不在這過夜了嗎他怎么走了”
兩人相處時,素心還是喜歡喚她姑娘,仿佛這樣,自家姑娘就還是從前在泉州那個活潑明媚的小娘子。
溫芙坐在床榻上,揉了揉發(fā)脹的額頭,平靜道:“我把他踢下床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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